陈智升把他拉到沙发,抬手倒了满满一杯酒,文知年心里不痛快,借着谈笑,全都喝下。
陈智升又把他拉进舞池,手一会儿搂他腰,一会儿搂他背。
来来回回几轮,文知年已经醉醺醺了。
唐宇跳累了,回到包间坐下,见文知年横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似乎很不舒服。
陈智升蹲在沙发旁,正在给他擦汗。
蚊子喝醉了?唐宇问陈智升。
嗯!
陈智升看着沙发上的人,嘴角依旧是惯常的三分笑意,却莫名让唐宇觉得,他此刻的笑容,要比其他时候更柔和些。
不是以往那种公式化的笑,好像带了感情。
唐宇没想那么多,他抹了把头上的薄汗,拿起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说,
蚊子酒量不好,喝醉就断片,干了什么第二天也都不记得。
那我们先送他回去了?
酒吧不安全,跳舞的时候,我看好几个外国人想跟蚊子搭讪。
陈智升站起来,我带了司机,先送知年回去!
唐宇点头,也行,那我叫代驾。
唐宇拿出手机找代驾,陈智升没有等他,率先扶着文知年往外走。
我先走一步!
唐宇头也没抬,好!
出了酒吧,陈智升却没有直接带文知年去车里,而是把他带到了后街拐角一处无人之处。
陈智升把文知年推到墙上,走廊的暖黄灯光照着文知年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