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来了!文知年的清冷嗓音不自觉地就带着些许软绵。
崔墨岩弯着眼眸看着他,无声地开始笑。
笑完又低头继续吻他。
额头来一个,眉心来一个,脸颊来一个,下巴也来一个
文知年刚开始还伸手挡,后面直接放弃。
他无奈地叹了声。
狗男人,怎么那么爱亲啊?
每次起床都要耽误好久。
想到这里,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又动人,看的崔墨岩心动不已。
昨晚的争吵仿佛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云烟,经过一夜的洗礼,早已烟消云散,被两人所遗忘。
他们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胡闹着,嬉笑着,慢慢消磨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文知年知道,这是崔墨岩在向他服软,也是他无声的道歉。
打闹间,文知年手不小心掀开了崔墨岩的衣摆,他侧腰上的抓痕还很清晰可见。
文知年脸上的清浅笑意立马僵住,手不自觉握紧,收了回来。
他将脸侧向一边,伸手推开了身上的崔墨岩。
走开!声音已经不复刚才的软绵柔和,而是带着冷。
我一会儿还要上班。
崔墨岩没有防备,被文知年猛推开,等他反应过来时,文知年已经穿上拖鞋去了洗漱间。
等崔墨岩赶过去,年年,怎么了?
回答他的却是浴室门反锁的声音。
文知年打开水龙头,猛往自己脸上泼水。
他没有开热水,冰冷的温度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泼了会儿,感觉自己终于清醒了!抬手关掉了水龙头。
文知年垂着头看着洗脸槽,脑海里全是男人刚刚的温柔模样。
他看向自己的怜爱眼神,他帅气迷人的笑容,他吻自己的柔软的唇
记忆太过深刻,仿佛已经刻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