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年眼睫颤了下,轻启嘴角,声音依旧清冷如竹,没有。
文启见问不出什么话,也闭了嘴。
到家后,文知年一个人回了自己卧室。
开门的那一刻,身后的文启又跟他说,知年。
文知年回头看着他。
要么,这几个月都住在家里吧!
协议违反就违反了,我就不信,他敢大肆宣扬。
他包养人,本来也不光彩。
大不了我跟他干一架。
你不许去他那边了,
文知年沉默了会儿,嗯了一声,关上了门。
洗完澡出来,时针指向了点。
崔墨岩的电话如约而至。
文知年看着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又自动挂断。
一直到对方打来第三个电话,文知年才做好心理建设,点击接通。
喂,年年,回家了吗?男人的声音依旧温柔又宠溺。
文知年汲了口气,努力平静地嗯了声。
喝酒了吗?
文知年说:没有!
男人满意地低声笑,真的吗?今天这么乖?
文知年不答了,胸口堵的更加厉害。
崔墨岩等了会儿,察觉到文知年的情绪不对,年年,怎么了?
文知年深呼吸了一口,喊他,崔墨岩!
崔墨岩刚应酬完,有点累,本来懒懒地坐着,一听文知年这严肃的呼喊,立马就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