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气的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着,大半夜爬起来在朋友圈公然控诉他可恶的老爸。
文知年第二天早上看见了,在评论里面安慰了他两句。
刚好,唐宇找不到人陪他解心中的苦闷,于是在评论区约文知年去b区新开的酒吧借酒消愁。
下午下了班,崔墨岩就准时给文知年打了个电话过来。
年年,还没有下班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传声筒传进文知年的耳朵,犹如电流滑过,文知年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无奈地扬了扬嘴角,嗯,刚要走。
回家吗?
文知年摇头,三两句跟崔墨岩说了昨晚唐宇的事情。
他情绪不好,约我去酒吧聊聊。
尽管崔墨岩不喜文知年去酒吧,但他还没有强势到干涉文知年私生活的地步。
他压抑着内心的占有欲,试探着问,陈智升,去吗?
文知年眉眼弯了起来,故意道:去啊!
气氛沉默!
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文知年愣是没有等到崔墨岩的答复。
他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骗你的,他很忙,没时间。
崔墨岩听见这答案,无声松了口气,他开口叮嘱,不要喝太多。
嗯!
如果喝酒了,就给梁叔打电话,让他去接你。
文知年眉眼带着淡淡笑意,一边收拾着桌面,一遍耐心回复他。
嗯!不喝酒,我喝饮料。
挂完电话,文知年直接开车去了酒吧。
这家酒吧是唐宇的朋友新开的,环境很雅致。
一楼是由绿植隔开的小卡座,二楼是包间。
晚上就唐宇和文知年两人,所以就没有包包间,随意找了一个卡座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