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知年知道,可他还是去了。
崔墨岩沉声问:去干嘛了?
文知年脱掉风衣,朝二楼卧室走去:唐宇生日。
崔墨岩不高兴的脸慢慢松了些:嗯。
文知年打开衣柜取衣,高抬的手拉高衣摆,露出了窄薄的腰,往下是浑圆挺翘的臀,笔直的大长腿,美好的身体曲线被崔墨岩尽收眼底。
出差两个月未见,看的他是心浮意躁,喉咙发痒。
崔墨岩往前走了两步,正想抱他,文知年骤然转身。
一股酒香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钻进了崔墨岩的鼻腔。
崔墨岩低头在文知年颈侧闻了闻:你喝酒了?
文知年低头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手里的睡衣,勾了勾嘴角。
故意道:不喝酒去酒吧干嘛?
崔墨岩面色又沉了下去,眼眸紧紧盯着面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
最后,还是心软妥协。
以后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喝酒,知道吗?
文知年似笑非笑地挑眸看他,并没有搭话,推开他进了浴室。
他就是故意的。
见他生气,文知年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浴室里水声滴沥。
崔墨岩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唇抿的很紧,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片刻后,他长长地呼了口气,拉开衣柜找出睡衣,去另一个房间洗漱了。
文知年洗漱完毕,捏着门把手,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手顿了顿,拧开。
卧室没有人,文知年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