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上眼睛,从大学到现在,和崔墨岩的所有记忆,就像老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没有办法,他只有喝酒,喝到微醺状态,才能勉强入睡。
文知年连着熬了好几天,他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下去了。
他心里难受,想离开这个太过熟悉的环境。
陈智升看着清冷又落寞的文知年,翘起嘴角笑。
又问:演出只需要几天吧?要不要顺便去旅游一下,散散心?
去哪儿?
非洲,要不要去?
陈智升说完,突然走到文知年面前,手握着他的肩膀,脸凑的很近,低声道,
我刚好要去非洲出差,带你去旅行。
文知年看着陈智升近在咫尺的脸,眉头皱了下。
除了崔墨岩,他不喜欢别人离他这么近。
文知年摇头,刚要拒绝,又听陈智升说,
一望无际的草原,热带雨楚,阳光海滩,野生动植物
陈智升的声音几乎带着蛊惑,我们可以带上画板,坐在树荫下画画。
陈智升对自己描述的景象几乎入了迷,他握着文知年的更加用力,脸也凑得更近,呈现出一种痴狂。
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想做什么都行。
知年,跟我去吧!
文知年清冷的脸色泛起了一丝不耐。
他不喜欢别人离他那么近,即使那人是他的发小。
文知年刚要推开他,门嘭一声被打开。
崔墨岩站在门口,看到陈智升脸几乎要碰到文知年的脸,暴怒。
他把花往桌子上一放,三两步走过来,揪着陈智升的衣领往后一推,一拳打到他脸上。
你td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