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顾忌我的颜面忍耐。
得罪了就得罪了,大不了我让我老婆不干了。
文知年嘴角勾了下,没有到那地步。
王迪确实讨厌,但只是停留在开嘴炮上。
比起当初家里破产时遇到的那些讨债手段,这都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了。
所以文知年有时候都懒得搭理。
跟团长聊了会儿,文知年回到休息室,大家的外卖都到了,吃的正欢。
文知年也有点饿,可他不知道吃什么,满脑子都是今早喝的那碗粥。
拿起手机打开外卖一页一页地翻,文知年一个也不想吃,又熄灭手机放下了。
他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
徐欢一边吃一边看着文知年精致的侧脸。
屋内有暖气,他脱掉外套,袖子堆在手肘处,吻痕大大方方地暴露着。
徐欢喊文知年,知年!
文知年睁开眼看着她,怎么?
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啊?
话一落,屋内就响起了大家此起彼伏的附和调侃。
对啊对啊!
你小子,闷声干大事。
脱单了不请我们吃饭,不够意思啊!
把你家属带出来,让我们看看是谁这么好运,把我们的团花给摘了。
团内的固有传统,脱单了要请大家吃饭,如果分手了,大家就要请对方放肆一番,寓意新生。
文知年找不到理由拒绝。
他想了想,微微点头,表情淡淡地,好啊!改天有时间。
徐欢激动了,能不能先给我看看照片?肯定很帅!
文知年清浅地笑了下,为什么这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