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年,要是当初我能帮到你,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被那个畜生欺负的地步。
文知年摇头,你和小宇已经帮过我很多了,亿也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来的。
文知年扯了一张纸递给陈智升,指着他的手,擦擦。
陈智升还想再说,文知年却错开他的视线。
智升,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想再提,还有几个月,我就能自由,这事过去了。
可我过不去!陈智升突然咬牙。
文知年有点愣住,不解地看着陈智升,陈智升对谁都带三分笑,文知年从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陈智升目光落在文知年锁骨的红痕上,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
文知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锁骨,终是面皮不够厚,耳朵尖红了。
他身子侧移半步,背着陈智升整理好尚开的衣领,扣子扣紧,将所有红痕遮的严严实实。
尽管面色镇定,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第一次暴露在朋友面前,文知年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尴尬后就是对崔墨岩的恼怒?
个狗男人,跟条狗一样爱咬人,那一口下去是下了劲儿的,牙印明显。
陈智升看着文知年侧身背对他的动作,心头一刺,眼中狠厉悄然闪过。
唐宇清理完垃圾回头,见到陈智升的神情,愣住:升哥?你怎么了?
文知年的事情发生时,陈智升正在国外出差,等他回来,事情已成定局。
陈智升知道这事儿后,拉着唐宇喝了一晚上闷酒。
最后还破天荒地在酒吧发了一大通脾气,踢坏了老板不少桌椅。
唐宇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才把事情平息。
要知道,陈智升为人处世绅士儒雅,做人谦逊有礼,对谁都带三分笑。
唐宇从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陈智升听见唐宇的话,挺直腰背,面色如常地转头,嘴角已经挂上三分浅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