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造了一座谎言编织的蜜罐糖屋,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渐渐地都分不清事实如何,不会分辨美丑,善恶是否能分尚且不知,如果一家人都是这样疯癫,那估计是有疾。
还是家族遗传病。
对待疯子,你能认真吗,平心静气劝说:“入宫有何不好,那么多人为入宫争破头?”
他转身看向我,眼神坚毅,面容平和:“我要选择权,捏在我女儿手里。”
老实说,我受到了深深的触动。
“入了宫,她就是被挑被捡等着别人选的那个,意愿生死全不依她。当一个女人,变成男人的附属品,你觉得,她还有独立存在的可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想入宫,难道还有人强迫她?”
排八百辈子都不可能排到她吧?
大人,要不你先正面现实好不好,我们再来谈自由存在虚无?
如果清谈,辩论没人比我更擅长。
“大人,你也说了,想把主动权交到自己女儿手中,我听说,您女儿可是非常不愿意出嫁的,说什么样的男人也不嫁。那她不喜欢的我,你又怎么能强塞给她呢?”
他并不觉得是个问题:“所以我让你们结了再和离嘛!”
“你的背景我可调查清楚了,几日前突然至南城,家中父母是谁不知,有几口人不知,几亩地不知,南城没有亲戚朋友,身上仅剩的盘缠也被抢走了。”他掰着手指头数,“你说你不是天生的赘婿是什么?那是白白从天上掉下来让我捡到的!”
……赘婿还能用天生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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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是说不通,竟然改变了策略。蹲在我面前,好声好气道:“你不跟她接触,怎知我女儿不好呢,我女儿可非常好,天底下难找出第二!”
您自己的女儿当然是父亲眼里出西施。
然后用一种恶心的,诱骗的语气,形状极其猥琐:“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我女儿虽然容貌不佳,但是那个身材……非常曼妙呀。”他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蛇形,“关了灯不都一样嘛。”
恍然以为他是老鸨,在拉客,这副倒贴卖女的样子,十分卖力。
或许我可以——“你许我什么好处?”
他见我松口,兴高采烈:“你没资产,我给你资产,你没住宅,我给你置办住宅,你办实业,我全力资助,你要读书,我费用全包!”
不得不说很心动。
但是——“那我要纳妾,纳几个漂亮的。”
他往我头上就乎了一巴掌:“臭小子,我都没纳妾没续弦,你就敢跟我提,你是上门女婿,要把我们家的优良家风传承下去知不知道……”
“曲家有男人不能纳妾的优良传统?”这倒是稀奇。
“从我开始的不行啊!”作势又要打我,我赶紧抱住脑袋。
他骂骂咧咧地走远,我得开始有所行动了,不然难道真的便宜那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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