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抬起头,舌头伸进她问题很多的那张嘴,说的毫不相干:“上面话多,下面水多。”
珗薛生气了:“你舔吧,舔一晚上够不够?”
“等我插进去了慢慢有时间跟你说,你就只能浪叫了。”
她看他解裤带,气恼不已又毫无办法,又想到问题还没回答,那才要紧。
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现在就要知道。
他也一刻都等不了,脱完裤子就往前靠近,直至下身贴在一起,手搂她后腰。滚烫的阳物在她外阴肥美的阜肉夹缝中上上下下地摩擦。
珗薛伸出手指,堵住蟒首上的马眼,往上用力,使它离开她的那处,“回答问题。”
“他不需要知道是哪几本,他只要将所有有关的书籍买回家,再翻烂一点。”
说完他拨开她的手指,握住茎身往她小泬去怼,没找对地方,调整了一下再用力。
“你要不要躺下?”他问。
她双手撑在后,手臂打直,在想事情,刚刚进入的覃隐正爽得头皮发麻,看她这副模样感觉有点挫败。他自己双眸含情,哼哼出声,才进去就被几百张小嘴在吸似的弄得酥软了,反观珗薛的专注思考,有点羞赧起来。
珗薛觉得躺下就不好跟他说话,而且他现在轻插慢抽,她还忍得住,等会儿是真的不能思考,要是做完他提裤走人,她更会因为遗漏几个问题后悔死。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所以,我的文章里只要有几个点他不能找到引证对应,就是破绽对不对?”
“只能证明没有那本书,不能证明没有读过那本书。”
他开始加重加快,肉棒重重碾在她的粉肉上,每一根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都在蚕食她的理智,他撞得啪啪作响,把她撞得往上颠簸又落回床面,她终于把嘴拿来呻吟和呼吸了。
“让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求求你。”吸着鼻子,真的很可怜。
既然求他了,他就不撞她,把她抱在怀里,交合处不再大尺度撞击,凶猛地顶弄,替换为软磨硬泡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珗薛找回了一下声音:“……这是个死局了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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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混乱,心中始终有一团雾,焦虑难过生气彷徨难以避免,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她往下看到自己张开的大腿,耸动的巨根,在她体内驰骋,她感到很无助。压在身上被肏的无助,只能相信他的无助,被他拿捏无法拒绝的无助。
两个人小腹摩擦着,乳尖也在他胸膛摩擦着,水湿掉身下的床单。覃隐抬起来悬空身子一点,胯骨重重往下打,把水花拍散,飞溅得四处都是,她喷得太多了。珗薛感受着被震打的自己,体内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被刮磨的敏感点,忍不住又泄了。她想真羞耻,你该担心的事情没有着落,你在这里泄身。
他对你作出承诺了吗?他爽了,你得到了什么,别说你也爽了。覃隐是真的爽到快飞起,他的呼吸呻吟比她还大,男人变了调的急喘和舒服的嘤咛,让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和她共情。他俯下身来抱紧她,臀部律动进出,说些不像他能说的话,他说“怎么长的,好爽”“啊,啊,你咬死我,吸死我了,啊”,还说“好会伺候人的屄,爽死了”。
珗薛只能尽力压抑胸中难过,她吸气憋回眼泪,带得下身一起收紧,覃隐低头看他俩的交合处,蓦地夹这么凶。他狠狠顶弄一阵,把她弄得没时间想别的,只能痉挛淫叫,最后射了浓精进去。阴茎一胀一缩汩汩喷涌,趁这个时间亲了亲她,珗薛不想回应,舌头都懒得伸。他突然说:“翟秋子要跟我有过什么,怎么会那么笃定肚子里的孩子是亡夫的?”
他以为她介意翟秋子的事才不想跟他亲吻。
“不是的,是你太爽了。”珗薛淡淡回答,“你爽的样子让我非常恶心。”
“那你得经常忍受这股恶心了,谁叫你长了这样一副身体。”覃隐与她一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滑进她的发丝,细细啮咬她的锁骨,“熟地黄、桃仁、何首乌、当归、芍药。”
他的语气没有异常,珗薛却本能地感到恐惧。
“是助孕的。”他抬起她的小脸,“你在冷宫,侍谁的寝?”
她不回答,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倔强又潮湿,他放开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