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算得了什么,皇帝又算得了什么。
覃隐抚摸她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轻声道:“你求求我好不好?”
“求你什么?”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
“求我肏你。”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以哄诱的方式说出,极具蛊惑性。
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让人对她生出淫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
“你凭什么?”她忽然说,“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也没加以阻止。”
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用力往里挤入,不再讲多余的话。
“覃翡玉,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她攀着他的肩,受着顶弄。
“蚕房不拆,你怎么舍得离开,再建就是了。”他边动边说。
“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我需要他。”她态度坚持。
“你只需要我。”
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
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明天接他出来,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
她不动了,“……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
她看中那块宝地好久了,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
“可以。”
颐殊手挂上他肩颈,无事发生一样呻吟起来。
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伏在她身上休息。
闭着眼睛问她:“如果有一天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会不会去找谌晗?”
“会,马不停蹄。”说得笃定,毫不犹豫。
覃隐好像能懂没失忆前的自己入着她听她说谌晗的无力感。
他抓揉她的雪乳,“继续说,我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嗯啊……啊……谌晗在床榻可没你烦人。”
他停下来,“那你怎么没向他要朱委闰撤职?”
“他都只是玩玩,我敢跟他要求什么。”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你不怕我收回蚕房?”
“你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既有人满足你,你还跟我上床做什么?”他略微垂着颈,语气不悦地盯着她:“怎么,不够舒服?谌晗不做前戏?他没有技巧,直接上?”
她哪知道,要她描述谌晗的房事作风,他明天一问珗薛就戳穿。
她说不出来,张口结舌,他知道了,她在撒谎。心里反倒是松的,他往前跪一点,把她分开的腿推高,尚未偃旗息鼓还很硬的下体动作,她又开始呻吟。耐下心来在她体内找着敏感点打转,她身体一抖,搂着他的手臂收紧,眼眶马上溢出眼泪,将落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