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不清楚向檬到底有什么伤心事,但他可以做的太少,思索片刻,他放开了手。
并决定,陪她醉一回。
可啤酒太难让人醉,除了向檬这个坑货,三罐下肚,人已经快没了。
她扯掉身上碍事的纱裙,爬上沙发上蜷缩起来打算睡觉。
可没了纱裙的遮挡,上半身的衬衫只到大腿根,根本经不住她折腾。
岑商头疼的将纱裙盖在她身上,但那布料不十分舒服,向檬闭着眼,胡乱扯了丢掉。
岑商又重新给她盖上。
她再丢。
如此几回,向檬气呼呼的坐了起来。
她半眯着眼盯着纱裙发了会呆,突然拽着往头上盖,盖了一会大概觉得没意思,就扯下来盖在了岑商头上。
“我宣布。”
向檬一边盖一边煞有其事的说:“亲爱的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说完,她俯身,一口咬在了岑商殷红的唇上。
…
这一夜,向檬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
但不管起始是什么,最终总能落到电梯里两人相抵的脚尖上。
高跟鞋的三角鞋尖抵在半圆的男士皮鞋的鞋尖上。
违和又异常和谐。
鼻息间是浓重的烟草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男士香水味。
真他妈性感。
那一秒,向檬觉得,岑商让她吻上去,她都是敢的!
因为性感,最是蛊惑人心。
次日一早,向檬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纸和笔就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