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垚就躺在他身侧,屈肘压在他上方,他能活动的区间被限定在谷垚用手臂丈量的方寸之间。
当然,郁雾已经无心计较这些了。
“躲什么?”
根本不给郁雾思考和回答问题的时间,一秒都没有。
热烈的吻便欺上。
唇舌交织,咕哝水声溢出。
屋里的火盆,相隔的棉被,都热不至此。郁雾却觉得热意拱了他的五脏六腑,全要噼里啪啦炸上一通。
郁雾想起刚才谷垚喝的那口水,他很渴。
手从棉被里钻出,主动钳住谷垚的衣领,探深了这吻。
氧气稀薄。
他想要呼吸,也想要吻。
在郁雾将想停滞半刻,短暂喘息。一只手按上他的喉管,从下颌骨抵着,逼着他张嘴。榨取最后一丝氧气后,放手。
疯了。
郁雾想。
解开桎梏,郁雾连忙错开脸去寻找更富饶的空气。也错过了暗灯下,谷垚释放着又压抑着的极致暴虐。
得到氧气,身体逐渐清明。发颤的手还有酸得发木的舌根才引起他的注意。
郁雾还喘着,耳边也有喘息,是谷垚的。
“你”
“嗯?”
“太狠了”郁雾控诉。
空气中低低地笑掺着热潮打湿了郁雾的耳朵。
又开始热了。
谷垚并不反驳,视线描摹郁雾的眼,只说,“还来吗”
来,凭什么不来?
离开闵庄的前一晚,郁雾和谷垚去了魏河家收拾东西,也和魏河,桂兰姨做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