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想吗”
“很遗憾,不可以”郁雾歪头,笑容浅浅,眼睛在黑夜里格外亮。
在那一瞬间,管宋似乎看到了那个,玻璃眼睛的魏家侄子。
奇怪,两个不认识的人怎么神情举止会这么像?
“青鸟,去二楼找个坚实的东西!!”
一声鸟啸,应声划破长空。
青鸟飞溯而上,身后是拉长的红线,在夜空里分外鲜亮。
管宋得到第一个答案。
红色,是有好看的东西的。
郁雾扽了扽手中的织线,没犹豫,一把拉住还在走神的管宋。
“走!”
红线迅速收紧,连着这头的郁雾和管宋被一股巨大的惯性弹射起来。
呼啸的风猛地灌进嘴里。
还有耳朵。左耳进,右耳出。被风穿成筛子的窒息。
“啊————”
“啊!!!!!!!啊啊啊————”
管宋嘹亮的嗓音跟着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弧来。
青鸟不甘示弱,也鸣叫起来。
地上的没皮蛄蛹们也暂时忘了进攻,抬头看上空的窜天猴牌飞天魔术。
只有郁雾脑袋要被两个大喇叭吵得要裂开。
等安稳落地,站到二楼的窗边的时候,管宋还惊魂未定。
“怎么怎么可以怎么”
“刚才刚才就这样,然后那样、然后、然后就飞了?!”
一旁的郁雾拍了拍脑袋,把循环播放的啊啊啊和咯咯咯筛出去,眼睛抓紧巡视四周,一边往房间里面走一边慢吞吞甩出一句:“放轻松,只要想象力足够丰富,我们可以在梦里撬动地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