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白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据说旧社会,一些封闭的村庄是会自行处决他们以为的罪人。
譬如火刑、浸猪笼、阉割、献祭等等等。
他们看几人的眼神,分明就是等待处罚的罪人。
黑暗中一双双上了锈的眼睛,浑浊污蔺,白天还能和你说笑的人,夜晚也可以对着你割肉放血。
比起来,或许届里的没皮怪还能可爱些。
至少你知道,那些不是‘人’。
郁雾倒还冷静,先打感情牌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嘛。再其次,打一架,打量一圈除了前排几个耄耋,后面的壮年居多。打不过可以跑嘛。
最后,咱们可以报警
“这么晚了大家都出来散步啊!”谷垚惊奇道。
郁雾点头:“都不想浪费今晚的月亮吧?”
吴非白:神他妈散步!浪尼玛月亮!这地方禁区不知道吗!!你俩丫的不会说话闭嘴成吗!?你们知道擅闯禁区什么后果吗!
咚咚咚
拐杖拄在石砖地上,声音闷沉。
剧烈的咳嗽声,呕地快将心肺呼出。
“月亮咳咳咳是不错”
人群中先走过来的是个老者,站在最中心的位置上。深色衣着,上面是刺绣的工艺,花纹奇样。头上带着一个墨蓝色布缠成的帽子。枯树的手紧扣着拄拐,身体无力的佝偻着,使得拄拐都高于他的身体。
步伐缓重,迎面而来的古老的威严,权威者。
“村长”一旁搀扶的人赶忙跟上,担忧的顺着老人的后背。
缓了好一会儿,村长才说出话来:“都是个什么人啊”
话语比郁雾想象的要温和,只是瘦枯的身体,在微弱的夜风里也摇摇欲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