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垚指了指身后的佛像,“没什么可怕的,我刚才替你去看了。只是”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只是一个石头雕的佛像。呃地藏王你听过吗?传说他掌管着地狱,解救那些受困地狱的众生。脱离困难、困苦所以,所”所以别怕了。
谷垚抬起的手正抖着,他想摸摸这倒霉催的孩子。只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又在执着什么呢。
无端想起那个非要弄清楚自己这二两历史的笨狗。
“这些话刚才的哥哥也说了,一样的”
谷垚猛然回过神。
“谁?”
“刚才的哥哥”
谷垚定睛一看,这娃手里的糕点的油包纸不就是闵庄大娘的手笔,是那天在楚宇乔迁
外套。煞身上披着的外套。
袜子。煞没有鞋的,从来没有鞋的
郁雾的。
郁雾!
极力的压着声音将要出现的颤意,急切道:“他他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
谷垚起身冲了出去,他等不及。等不及听他说什么,他要听郁雾,要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笨狗
笨狗笨狗笨狗!
雪。
他永远记得那天的雪。
孤儿院的孩子们被骗来,鬼祠设下阵法,安静的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煞站在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