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一巴掌抽在江彻脸上,然后一下跌坐在地,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我全身颤抖:“江彻,你杀人了,你杀人了你知道吗?”
他居高临下笑看我:“没有任何证据。”
他又吩咐:“李姨,扶小姐进去。”
一旁的李姨几次都拉不起我,最后,江彻上前,一用力把我抱起来,朝着楼上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他低低一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7、
我全身的汗毛都炸开。
他说,他把白心柔的手指脚趾放在地上用车子碾压了无数遍,直到成了一片扁平的血肉模糊。
他又说,茵茵,我会为你扫清身边的所有障碍,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可是这一句我听得不够真切,因为一时惊吓我晕了过去。
休养了几天,我才恢复精神气。
我把全家的佣人保镖都叫过来,当众宣布,从今天开始,江彻住在狗棚里。
他不以为意,仍是痞坏一笑,还和其他佣人打趣说,是他惹恼了我,我会消气。
这话听来无比暧昧,其他佣人大气不敢出。
江彻开始和狗每天住在一起,吃饭也是用狗盆。
“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爸在电话里替江彻打不平。
可是我不能说他杀了人,还是受我的指使。
我看一眼不远处正在逗狗的江彻:“爸,我不需要什么保镖,给他结算工资请他走。”
“茵茵,你最近是不是都忘了你的知年哥哥?有空去找他散散心。唉,这孩子心里有你,就是太实在,一心都在科研上,怎么追女孩子都不知道。”
我爸在电话里颇有怨念。
我最后还是听话地去找许知年。
江彻站在车前明显一脸不悦:“他很忙,你去只会打扰他做研究。”
我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你不肯去我换人开车。”
最后,江彻还是不情愿地开车到了庄园。
我命令他呆在车里,哪里都不能去。
他倒是听话,一言不发看我进了庄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