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知年吞下安眠药。
江彻抬手握住刀刃,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滴下来。
他的力道太大,我的手腕不受控制,最后刀尖对着他的心口。
“苏小姐,往这里戳。死在你刀下,我心甘情愿。”
我手一抖,手术刀哐当落地。
他邪肆一笑:“怎么,不忍心?”
我却已转身往外走:“想当我的保镖可以,给你一个向我证明的机会。”
他大步跟上来:“要我做什么。”
“帮我砍掉一个人的手。”
5、
商场的冷气开的很足。
咖啡厅里,我和江彻对面而坐。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一位长相清纯笑容甜美的女孩儿,正把做好的奶茶递给顾客。
“就她,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砍掉她一根手指,逾期你就不配当我的保镖。”
江彻的眼底蓄满彻骨的寒意。
他转头看一眼女孩儿,又转过来死死盯着我的脖颈,唇角挂着嗜血的笑。
我别开视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这女孩儿是白心柔。
她来自大山,还未成年的她被家人逼着嫁给村子里的残疾光棍,只为了几万块的彩礼。
她最后逃了出来。
我同情心泛滥,在路上遇到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她,当即就带回苏家照顾。
最后,由于妈妈不习惯外人住在家里,我安排白心柔住在我家另一套房子里,还安排了两名保姆照顾她。
我们一起读高中,一起上大学,彼此是对方最好的朋友。
白心柔长相甜美可爱,为人礼貌懂事,课余时间也会打些零工。
每次到我家都会带着礼物,说我们是她的再生恩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纯真的女孩儿,会费尽心思接近许知年。
她假借我的名义把许知年骗到酒吧,最后把醉倒不省人事的许知年拖进包厢,拍下不雅照,又在网上诬陷许知年学术造假。
许知年被停职调查。
一心扑在科研上的许知年,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被人这样羞辱,一气之下吞下安眠药,虽然抢救过来,可人成了植物人。
我得知消息悲痛至极,日夜守在许知年跟前。
白心柔又趁机偷走我家公司的机密,转手给了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