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猜到了门外是秦一秦二他们,但不装威严,一会在他们面前露馅了,那就皇宫那几位也知道了。
自己的伤势,自己明白,左右治不好了,没必要让别人担心。
~
秦一和秦二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俩心里可是忐忑得很呐。
朱樉只看了一眼二人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淡淡说道:
“怎么,一点踪迹都没有?”
那语气里已经隐隐带着几分火气了,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胆战心惊。
秦一和秦二这俩兄弟一听,顿时面面相觑,那脸啊,一下子涨得通红,羞愧得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哦不,甚至都差点没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了。
两人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带着无尽的愧疚自责请罪道:
“殿下,我等无能,还请殿下责罚!!”
那声音里满是懊恼和自责,他们心里清楚,王妃在爷心里的分量,哪怕平日里跟兄弟一般,但那也是王爷!
朱樉闻言,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刻理会二人,只是依旧低头看向手中的奏折,仿佛那奏折比眼前这俩跪在地上的人重要多了。
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压抑,静得只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秦一和秦二俩兄弟的额头,那冷汗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别提多忐忑不安了。
良久,朱樉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接着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透着一丝无奈,口中缓缓道:
“起来吧,孤自是有法子!”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
“此番饶恕你二人,但倘若再办事不力,就滚回王府,给孤做好亲卫吧!哼,到时候可别怪孤不讲情面。”
他的眼神里透着警告,让秦一和秦二心里直发毛。
秦一和秦二一听这话,顿时如蒙大赦,赶忙又重重地叩首道:“谢殿下不罚之恩!”
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等着听候朱樉的命令呢,那模样,活像两个犯了错等着挨训的小学生。
朱樉把手中的奏折仔细地整理了一番,随后看向秦二,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说道:
“秦二,去拿着孤的令牌,即刻进宫,把这些奏折,亲手交付于陛下或者太子手中,莫要经过他人之手!!”
“若有人非要靠近,不必顾忌,就地格杀!”
“对了,出门时候,再派人守在书房三十米外,不得让任何人靠近!!擅自靠近者,斩!”
说着,他便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随手就朝着秦二丢了过去,那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朱樉的命令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喏!”
秦二赶忙俯身,伸手稳稳地接住令牌,一脸郑重地领命,随后便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些奏折,转身快步离去,那脚步都透着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重要的奏折给弄出个好歹来。
~
等书房门紧闭,门外不久后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渐渐停下,朱樉这才看向秦一,眼神里透着审视,问道:
“秦一,你也接手锦衣卫这么多年了,此番事情,可有怀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