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佩瑶将支票递给了白泽耀,白泽耀眉峰抖了抖,他的反应可比当初的赵立阳镇定多了。
“你不值这个价。”白泽耀淡淡一笑,撕碎了支票。
既能赖账,又能维护他的脸面。
“给不起就直说,装什么犊子。”赵立阳终于抓到了白泽耀的辫子,哪里肯轻易放过他。
赵立阳刚说完,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张餐纸,狠狠的抽打他的嘴。赵立阳吃痛,惊叫了一声。
蒋佩瑶得意的翻了个白眼,“再敢说我们家阿耀,我打烂你的嘴。”
赵立阳拍桌子站起来,怒视蒋佩瑶,他不止一次被蒋佩瑶暗算了。她要不是个女人,他保证
打的她满地找牙。
蒋佩瑶打了赵立阳,就将矛头指向了我,暗中操控着纸巾朝我袭来。
我冷笑一声,根本没有将蒋佩瑶的手段放在眼里。
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玄门有一类见不得光的门派,他们称为阴门。阴门之一的扎纸匠最擅长的就是操控纸类,一切纸制品都可以变成他们的傀儡。他们通常用之纸人术,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我师父每次提起他们的时候,都是一脸不屑,说他们根本不配当玄门中人。
蒋佩瑶用的是纸人术中最低端的,只能算是不入流的邪术。
我手指沾着牛排的酱汁,在桌子上画了一道符,默念咒语。
餐桌上的纸巾顿时都活了过来,包括蒋佩瑶操控的那一张。所有的纸巾朝着蒋佩瑶飞过去,打脸的打脸,揪头发的揪头发,不过十几秒,她就被搞得狼狈至极。
“啊!”蒋佩瑶大叫一声,撕开糊在她脸上的纸巾,“谁干的!”
蒋佩瑶仗着自己会点法术,经常欺负看不惯她的人,她从来没有失手过。她本来想在白泽耀面前表现一把,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丢脸都丢到了姥姥家了。
瞥
见桌子上的酱汁,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认出了我画的是道家的符咒,也知道了是我让她出的手。
她紧攥拳头,想要报仇,可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能以酱汁画符,打破她的纸人术,还让她遭受袭击,我的道行不知比她高出多少。
蒋佩瑶知道自己贸然出手,占不到任何便宜,搞不好会更加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