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白泽耀和钱钰莹的安慰,行为鲁莽,冒冒失失。
幸好没有铸成大错。
我拿出几张纸钱,给女尸道歉。
“我并无意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冒然闯入是我的过失,这些钱是我的赔罪,希望你拿着安心上路。”
女尸不肯罢休,依旧张着嘴,教母恼怒,拿起一旁的梧桐枝抽了她一下,骂道,“死鬼,给你脸了!人家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老老实实上路去!”
女尸乖乖闭上嘴,不再异动,教母给她盖上白布,将她搬到了一旁。
见她忙完,我赶紧出去把白泽耀他们喊进来。
水常在看到洞里恐怖的尸体,吓得双腿打颤,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靠,太他M吓人了……”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要命了?死人面前切勿说污言秽语,不然邪气入体,你就等着下去陪他们吧。”
水常在瞳孔放大,嘴角**,“对不起,对不起,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我发现这个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就会道歉。
我不再理会他,拉着白泽耀去到教母面前,不等我开口,教母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教母长年接触尸体,替女尸接生,她的身体被阴气腐蚀,整个脸都变了样。她无法做出常人的表情,甚至无法在阳光下生活。
与其说她是人,不如说她是阴人。
她身上的阴尸寒气不亚于刚死的尸体。
“呵呵,想不到这东西还能用在男人身上,东方邪教那帮混蛋,越来越过分了。”
教母对东方邪教不满,提起他们嗤之以鼻,满是嫌弃。
她掀开白泽耀的衣服,看了一眼他的肚皮,干瘪的手在他肚皮上摸了几下,“那东西睡着了,暂时解不了,你把符咒擦掉。”
我点点头,“教母,麻烦您再去看看钱钰莹,她的情况很糟,我的符咒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鬼婴。”
教母走到水常在面前,水常在害怕的后退几步,随即又跟教母道歉,将钱钰莹放在了刚刚女尸躺的台子上。
掀开钱钰莹的衣服,她的肚子上不满了黑气,黑气中还爬满了红色的瘢痕,我的符咒模糊不清,肚子里的脸渐渐浮现。
“她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