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受不了烈火的灼烧,狂怒大吼,面容扭曲,扬言要咬死教母。
教母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干瘪的隔着肚皮戳进鬼婴的眼睛,越来越深,直到将一个鬼婴的头戳破。
噗嗤。
另一个鬼婴吐了一口痰,然后咬住了教母的手指。我心提了起来,想要上前帮忙,教母却一脸淡定
的看了我一眼。
只见她的手在鬼婴嘴里搅动了几下,竟将鬼婴的脸戳穿。
“啊。”
鬼婴惨叫一声,张开嘴巴,教母将手指拿出来。
两个鬼婴的身子逐渐着火,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最终被烧成了一团灰烬。那些红褐色的**汇聚在白泽耀的肚皮上,包裹着灰烬形成一个小球。
教母用小刀割开白泽耀的肚皮,取出小球,随后将针线丢给我。
“你自己缝,疤痕的大小就看你的手艺了。”
“……”
我无奈的拿着针线,我不会啊,我让教母帮忙,她却说在拖延一会儿,就缝不上了。
我只能赶鸭子上架,给白泽耀缝伤口。
好在,鬼婴死后,白泽耀的状态好了很多。他不再**,惨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脸上的煞气消失殆尽。
现在的他,只是太累,睡一觉就会没事了。
“白大师,你这……”水常在进来,看到我在白泽耀的肚皮上穿针引线,不由的一惊,“看不出来,白大师针线活不错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让他别挡我的光。
从小跟师父在一起,我就很少做这些事情,衣服破了都是师父给我缝补。银针我用的多,
缝衣针却没用几次。
水常在明显是睁眼说瞎话,看我热闹呢。
看着歪歪扭扭的针脚,我觉得挺对不起白泽耀的,我真是尽力了。
幸好教母开的口不大,就算留疤,也不会太大。
我决定连夜离开这里,山洞的阴气太重,不利于白泽耀和钱钰莹休养。他们刚刚被下了孕咒,身体还很虚弱。
这个时候,很容易就被邪祟入侵。
离开之前,我找教母单独谈了一次。我安然无恙的回来,她又救了白泽耀,我理应做到答应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