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进了张所长的办公室后,装模作样地把在外面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认认真真地配合做笔录。然后在笔录上签上字,并按上手印。
“多谢!”张所长说道。
显然,张所长已经通过那名老公安知道了实情。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对,自己人。要不,我跟老朱说一声,把你调到我这里来?”张所长继续老调重谈。
“张所长,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的事你也知道,我欠着朱所长人情呢,他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回报我还是人吗?”许大茂说道。
“哈哈,没事,在老朱那里跟在我这里一样。下次有了好处别忘了我这里就行。”
“对了,易中海的问题很难办,他一口咬定自己没笑,你一个人的证词又无法定,何雨水的证词倒是有些针对易中海,但也无法起到决定性作用。其他人还在审,就目前来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们也对他没办法,最多再关他一晚上,明天就得放出去。”
“他媳妇那里也没法具体定罪,都是街坊邻居,又不是在单位。在单位,还可以说是行贿,在四合院,这算不上。”
“而且易中海他老伴一口咬定,自己是妇道人家,慌神了,而且这也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帮助贫困人家了。”
“对她这种行为,最多只是批评教育,还是由街道代为处理。”张所长很无奈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公安和街道以及厂保卫科的职权有些重复,一些琐碎小事一般还是由街道来处理。
看得出来,张所长是遵守底线的人,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安罪名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人,许大茂就得远离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知道无法彻底弄死易中海夫妇,不过,弄进去一个贾张氏,许大茂也很知足。
“傻柱呢?”许大茂问道。
“对于傻柱的处理方式有二。第一,多赔点钱,不会超过正常价的三倍;第二,拘留三天,按正常价赔你点钱,然后转由街道监督并批评教育。”张所长说道。
“那就拘他三天,这样会留案底吗?能留的话就给他留吧。”许大茂说道。
“这是邻里纠纷,只能算是民事,算不上刑事,无法留案底。”张所长说道。
“没事,不能留就不留,反正轧钢厂也不会开除他。那麻烦张所长在这三天里好好照招待招待傻柱,尽量使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许大茂说道。
“放心!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他的。”张所长瞬间秒懂。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所长赶紧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