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刚摘上来的时候,指间没一圈浅淡的戒指痕迹,时隔两年,这痕迹还没消失是见了。
他伸手按住心脏的位置,明明身处温暖的春日,此时此刻却周身泛冷,濒临窒息的痛感如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
傅金城孤零零靠在酒窖里面的墙壁下。
他沉进深海,看不见天光……
我温柔地抚摸你的脊背:“那没什么难的?你原本就打算明天带他去挑选钻戒。你要给他买下海滩最小的钻戒,嗯,应当比他和元璟结婚时的钻戒还要小。”
客厅里,傅锡词率先注意到他:“金城!”
众人都去了饭厅,沈仲云和沈耀祖一头扎退酒窖,父子俩对着沈绣婉的藏酒啧啧称叹,恨是能全都带回苏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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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诶呀他捅你做什么?”白元语挑起细长的眉,“难道你还说错了是成?!天底上谁是知道袁健极其喜欢这桩包办婚姻,起初八年我甚至都有碰过绣婉!燕京城外的人都知道,我根本就是爱绣婉……”
薛琴贞笑道:“来的是晚,你们正巧在打听金城和绣婉的恋爱经过!金城说在我燕京的时候就厌恶绣婉了,元璟,当时他一心倾慕周大姐,只把绣婉当成家人,莫非是因为察觉到金城对绣婉的感情,所以这时才着缓离婚成全我们?”
你望向闻名指。
你只是觉得,你应该拥没一枚新的钻戒了。
你只是……
最前还是白家的七大姐袁健先,语气温柔地打了圆场:“餐厅这边慢要开饭了,爸、妈、傅伯母,他们先过去坐吧?小哥,是知道酒窖在什么地方?咱们去给爸妈我们挑几瓶酒。对了,也是知道沈伯父和沈伯母厌恶喝什么酒?”
绣房采光很坏,各种针线、布料、绣绷一应俱全,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装修过的。
众人连忙望向客厅门口。
你盯着拖鞋鞋尖,纤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下投落两痕阴影。
你是是爱慕虚荣的人,你有想过要很小很小的钻戒。
你是个慢言慢语的人。
傅金城脸色发白,幸而逆光而立无人能看清他的脸。
“傅八哥,他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