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嘴巴很严,咬着不松口。
白弋不悦,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南宁很疼,但依旧没有回答。
两人对抗中,白弋手机响了。
他伸手捡起了地垫上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乔妗二字。
南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想要收拾自己,却被白弋钳住手腕,禁锢在他身上。
他故意般接通电话。
“什么事?”
声音很沉,很克制。
“白弋,你去哪儿了?跨年了,我想你陪着我。”
乔妗在网上是个独立自信的女人,此时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恳求,叫人怜惜不已。
闻言,南宁更是无地自容,她咬着牙不顾白弋的禁锢,挣扎要起来。
但她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
以往哪次和白弋在一起,她不得躺半天。
此时一着急,忘了发软的双腿,刚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
白弋一怔,喉头滚动,闷哼一声,眼中极致危险。
南宁再想动几乎不可能,甚至被迫被伏在白弋胸口。
电话那头,乔妗沉默片刻,略显迟疑道:“你怎么了?”
“没事。”白弋摩挲着南宁的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挂了。”
白弋半哑调子,有些不耐,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凑近南宁:“原来你自己会。”
南宁一脸难堪。
白弋兴致正浓时,余光却撇到了地上从南宁外套口袋掉出来的一幅祖母绿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