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和叶贱人在一起我还不同意呢,人家俩人不是照准备婚礼。
放心,我有尺度分寸,不是恋爱脑,我的身份和忘忧山庄的事,不会向傅谨默透露一个字。”
酸菜侧头望着通透的南星,她似乎已经计划好了和傅谨默的未来。
“那寒疾呢?你准备告诉他吗?”
南星沉默了两秒,摇了下头。“这种怪病绝症,还是别多一个人跟着操心了。”
“……那,你怎么向他解释你以后的消失?”酸菜蹙眉,觉得南星就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她和傅谨默完完全全不合适。
“那个啊……入秋还早,不急。”南星勾唇轻笑,美眸眺望着远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要我拿手机给你看一下日历吗?”酸菜拆穿南星的逃避。
南星切了一声,咕哝了一句扫兴。“过一天算一天吧,咱们都是肆意潇洒的人,你什么时候学会未雨绸缪了?”
她看向一脸担忧的酸菜,察觉出一点点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傻丫头,我是担心你。”酸菜收敛了眸光里的爱意,拿起旁边的易拉罐,仰头灌了口苦涩的啤酒。
“不用担心,我会平衡好和傅谨默的感情。”南星笑的酒窝深陷,想让酸菜放心,她能兼顾好一切。
酸菜没再说话,仰头沉默的喝酒,始终没说出不希望南星和傅谨默在一起的话。
他怕南星问他反对的理由。
怕南星知道他的心思,会疏远反感他。
“星儿,我想见见傅谨默,明天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
睡到一半的苁蓉,是被轰隆隆的闷雷声吵醒的,预示着狂风暴雨将要来临。
她慌忙起身下床,院子里晾晒的还有许多草药。
苁蓉披了件外套,打开了庭院里的灯,跑向晾晒草药的架子,着急忙慌的往袋子里收着半干的草药。
最近这几天燥,夜里就没收草药,没想到突然就下起了雨。
“奇怪,天气预报明明没雨的……”苁蓉一边收草药,一边疑惑地喃喃自语。
她完全没发现,十几米远外的一棵梧桐树下,站立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白衣男人。
易知非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女人忙碌的身影,素来万事都泰然处之的他暗红了眼底,薄唇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十几秒后他移开视线,脚下生风般闪进了苁蓉的卧室。
苁蓉浑然不知,收好草药拎着袋子去了存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