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组队匹配玩起了吃鸡游戏。
医生都快哭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会看看脸色阴沉的傅谨默,一会看看没心没肺的南星,只觉得这对小情侣太残忍。
吵架就吵架,干嘛折磨煎熬他这个老头子!
直到傅谨默断断续续输完了三瓶点滴,给他拔掉针,医生才如获大赦般长松了一口气。
南星打游戏表面上身心投入,其实一直观察着傅谨默的输液进程,看他拔掉了输液针,她立刻关掉手机,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她径直朝地下车库去,在傅谨默跟上她之前,率先上了车,坐在了后面。
傅谨默没出言阻止南星,他高大单薄的身躯靠在车边,低头从西装裤袋里掏出一盒香烟。
他抽出一根烟塞进嘴里,打火机咔嗒一声,火光映照在他冰冷黯然的眼底。
他有随身携带香烟的习惯,但没有瘾。
只有在心情特别糟糕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上一两根。
南星透过车窗望着傅谨默低头抽烟的侧脸,心尖酸涩的不是滋味。
看了十几秒,她扯唇移开视线,不让自己心软。
第一次吵架的结果,代表着以后的家庭地位,她绝不会哄他。
傅谨默上车时,身上的烟味全都消散了。
他发动车子驶离医院。
南星低头玩着手机。
一路的沉默无言。
回到清水湾公寓,南星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中途接到酸菜的报平安,他已回到封闭的小岛屿。
南星没心情和酸菜闲聊,就没追问他杨朵柠的事,想着过两天找个僻静的地方,再好好和他聊一聊。
她泡澡习惯了用香薰浴球,满浴室弥漫着玫瑰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