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最泼辣的三婶娘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吃下后不会有任何痛苦,你吃过吗?」
大伯父:「我没吃过,但见别人吃过。」
三婶娘:「你都没吃过,怎么肯定会没有痛苦?」
大伯父眉目不耐:「你们不想吃药也可以,我可以让外面的军士进来,但那会死得很痛苦。」
我的手抖了一下,木炭掉在地上。
我想起叛军入城那天,他们烧杀抢掠,我亲眼看见过他们怎么杀人。
祖母让堂姐跪在大伯面前:「子威,明天是瑾儿十二岁生辰,你们父女一场,让她过完生辰再走吧。」
堂姐也以头触地哭泣道:「爹,女儿愿死,但女儿已三年未见爹,想为爹尽孝一回再走。」
大伯父思索一番,点头同意了。
但二叔三叔不同意,他们恨不得我们这些毁了齐王府声誉的人立刻去死。
他们问四叔和我阿爹的意见。
四叔考虑后站在了大伯父一边,最后的关键在我阿爹身上。
阿爹回道:「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处理,那就留她们到明日。」
说完他一把将娘亲拽起来向房间走去。
大伯父见状出声阻止:「子昊,别在这个时候犯浑,外面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阿爹抛下一句:「我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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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房间的门被重重关上。
伯父们说阿爹本事大了,不听他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