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凝视少女哭红的杏眼,雾蒙蒙的就那么空茫地看着天花板,像是战争结束后笼罩着硝烟的浦江,空灵又破碎,纯美得让人沉沦。
这一刻,“梨花一枝春带雨”照应现实,少女落泪都能美到他心里去。
松井雅治不忍的在阮织织柔软的粉唇上落下一个隐忍的轻吻。像是清冷的月光终于降下凡尘,落于山岭深处,那朵出尘独美,由白至粉渐变色的野玫瑰上,充满了柔情蜜意,又带着男人欲述还休的暗恋。
阮织织细软浓密的长睫微微一颤,缓缓闭上眼。泪珠儿宛如深海珍珠般晶莹璀璨,顺着眼尾轻轻滚落到棕褐色的头发里。
她觉得自己很恶心。一个亲上面,一个舔下面,而自己的身体却不知羞耻的贪恋这种快感,真是连旧社会的娼妓都不如。
酥酥痒痒的快感越来越多,水也流的更多,她难耐地蜷缩起脚趾。
“嗯……啊……”
阮织织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绵软的嗓音又娇又媚,男人们听到后,鸡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了。
一郎呼吸又急又粗,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像是要冲破皮肉的屏障一般,整个人都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错觉。他吮着那颗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忽地用尖利的门牙轻轻一咬又轻轻一磨,下一瞬,软嫩濡湿的逼口翕动着,从极细的小孔里喷发出汩汩透明腥香的淫水,喷的松井一郎下半张脸和脖子全都是水。
松井一郎像卸了精气神般骤然萎靡,顶着翘起一顶小帐篷的鸡巴,说:“少主,可以了。”
他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情绪地跌宕,然后微微停顿了一下,迅速收敛好心绪,继续平和地汇报:“织子小姐的阴蒂十分敏感,高潮来的快,并且高潮时会潮吹,可以说她的身子是难得一遇的极品。”
松井雅治知道关键时刻就要到来,一切的猜想都会在他手指入穴后大白于世。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血液汹涌澎湃,连带心跳都快到自己能听到。
他看着少女半阖半开的眸子还带着高潮后的迷离,含泪潋滟,像是被雨水宠爱过的花儿,每一片花瓣都吸饱了雨露,及其惑人心智。
松井雅治艰难地挪开视线,松开握住少女细腕的右手,少女没有因一只手获释而作出任何动作,依旧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男人舌根泛着莫名而来的苦涩感,手坚定的朝下探去。
好湿!
好软!
还热乎乎的,就像摸沾满水雾的白热馒头。
不愧为馒头穴。
松井雅治有那么一瞬呼吸都停歇了几秒,手掌兴奋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心跳愈跳愈快,澎湃的血脉在他深麦色的脸肤上冲击出淡淡的一层满粉,并随之扩散到双耳。
男人又一次深深地吸了口气,模糊、潮湿的气息,仿佛无孔不入的直往他鼻腔里钻,似雨后微凉的春天,淡淡的腥甜,若有似无的奶香,缠缠绵绵,发酵、泅入男人的心田。
他突兀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中指指尖无师自通地搔刮了一下那条紧致濡湿的细缝。
阮织织浑身一颤,眼泪立时汹涌而落。然而更崩溃的是,高潮过后的身体隐隐感到有种不够满足的冲动作祟,不过搔刮一下阴道内就有热热的淫水渗流。
她愕然,她愠恼——阮织织你是傻逼吗?你怎么能贱到被人一摸就流水?
其实她身体并没有敏感到如小黄文里的那种主角,被男人一碰就腰软流水。
一切都是插件所导致的。
花市大男女主系统给小十的插件本就是为性而生,它的融合很阴逼——记忆为慢,灵魂与身体为快。
在无知无觉中,阮织织的灵魂及身体渐渐被改造成逼紧水多的名器,而一旦记忆被某些特定的词语开启后,那些缓慢融合的记忆里,重要的记忆才会一股脑的融合。
这种融合是有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