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布镇往北走,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荒原。
两人初来乍到闹出这么大的事,路权唯恐有人报复,油门踩到底,开出几里路才暗暗松了口气
后座的女人从上车起便不发一言,蜷缩在椅子上发抖。
沉漫瞧见她肩膀处醒目的鞭痕,皮开肉绽的视觉冲击,闭着眼都能想象到下手的人有多么残暴。
她有些于心不忍,包里掏出消毒湿巾递给她,“用这个擦一擦。”
女人愣愣接过,听不懂中文更看不懂包装上的文字。
沉漫戳了戳男人的粗胳膊,傲娇提要求,“你帮我翻译。”
他沉声:“翻译费怎么算?”
沉漫气笑,颤巍巍地指着他的脸,“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敲诈我吗?”
“我只是索要合理报酬。”他斜眼看她,气死人不偿命,“你可以选择拒绝。”
“”
她堂堂一个聪明绝顶大美人,岂能受小人胁迫,语言不通不是问题,手机翻译器又不是摆设。
她信心满满地掏出手机一看,瞬间傻眼。
完蛋。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咳咳咳。”
她做作的清清嗓子,切换成嗲里嗲气的小妖精面具,“路老板那么有钱,应该看不上我这小小摄影师挣得那点少到可怜的银子吧?”
“看得上。”他唇边晃过一丝笑,有意逗她,“苍蝇腿也是肉,不要白不要。”
沉漫深呼吸,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大手一挥,倒也洒脱,“开个包干价,以后乖乖当我的人形翻译器。”
路权嗤笑,他对她的钱没有任何兴趣。
他瞄了眼后视镜,确定现在还没人追上来,挑了一处相对平整的路面停车,从医药包里寻到药膏,递给年轻女人。
“先用湿巾消毒,再涂抹这个。”
说完这些,他径直往车前走,背靠着车头点了一支烟。
伴着重重的关门声,沉漫来到他身边,本想潇洒地跳上车头,谁知车头不仅高且滑,试了两三次皆以失败告终。
她脸颊微红,正欲放弃之际,一直默默看戏的路权伸出援手,他嘴里咬着烟,两手掐着她的纤腰往上一提,顺利落座。
两人之间隔得好近,无论从哪个视角看都是亲密恋人的暧昧距离。
他第一时间没舍得撒手,虎口一点点往肉里深陷,极其细腻的触感。
货真价实的性感尤物,月光的照耀下美似画中人,让人止不住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