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漫?”
路权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发呆,低声提醒。
“啊。”
女人如梦初醒,悲催地发现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在意淫他,而且还是大白天。
人果然不能饿太久,容易饥不择食,看谁都觉得鲜嫩可口。
“咳咳。”她清清嗓子,慌乱地避开视线,“你说。”
他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一个和你体型相差甚远的男人从前面困住你,你要怎么办?”
“赏他两拳?”
“没用。”他一脸高深莫测,“记住两个字,踢裆。”
她懵住,“啊?”
他沉声解释:这是最快让男人丧失反抗能力的方法,硬控他的几秒,你可以选择补刀或者逃跑。”
“如果他从后面困住我呢?”
“很简单,你咬他一口,转身往死里踢。”
路权终于逮到机会控诉她的罪行,他晃了晃被咬伤的手臂,不阴不阳地说:“咬人,你不是最擅长吗?”
这句话乍一听没问题,可沉漫是何许人也,阴阳怪气界的鼻祖,她哪能听不出男人话里话外的幽怨。
她直接气笑,这家伙怎么这么幼稚?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怪我把你咬疼了,想要我给你道歉是吧?”
“不是。”
“那是什么?”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移向那片耀目的火光,出口的话恰好被路过的鸟群盖住,只有自己能听见。
“只能咬我,不能咬别人。”
沉漫一个字都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咳,时间不早,该上路了。”
路权顺手关上车门,转身面向宽阔的平原,唇边漾开一丝浅笑,他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矫情的话。
即便心里是这么想,他也应该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