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权脸色瞬变,墨黑的深眸紧盯着那双胜券在握的笑眼,残缺的理智已然到达极限。
“不想帮忙算了,我自己去。”
她不耐烦地拉开他的胳膊,“让开,别挡路。”
男人没动,她伸手欲推开,反被他抓住一把抵在墙上,滚烫的热气立马裹挟全身,深埋耳边的低音压抑至极,字音咬得稀碎,“你非得气我是么?”
“啊?你生气了?为什么啊?”
她无辜眨眼:“应该不是在吃醋吧?”
路权没吱声,呼吸愈发深沉急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她撕碎吃进肚子里。
酒精的强力催发下,人的胆子大得可怕,换作清醒时她还会保持些许冷静,此刻却很想击垮他的防线,化身高傲的上位者把他踩在脚下。
成年男女的博弈没有所谓的公平,总有一方胜利,另一方俯首称臣。
两人视线对焦,浑浊不定的红光里闪烁着一丝难抑的渴望。
路权倏然放开她,缓缓直起身。
她以为他选择退后,谁知他单手脱下上衣扔向洗漱台,利索解开腰带,扯出来在小臂绕着两圈,牙齿咬住一端随意绑了个活结。
她直接愣住,“你”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压制力爆表,“不是要洗澡?不脱衣服怎么洗?”
沉漫清醒几分,这男人是要动真格的。
先前的猖狂傲慢瞬间化为乌有,她意识到自己的气势在减弱,假装头晕想糊弄过去。
他无情哼笑:“别演了,刚才不是笑得挺开心?”
最后那一大盆混酒的后坐力实在太强,宛如推倒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激发深埋在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他本来想慢慢来,可她不怕死的求加速,那便依她所想。
“我、我要出去。”
她心慌想逃,转身欲开门,拉开的细口“砰”的一声被人暴戾摁死。
细腰被长臂揽过紧贴赤裸滚烫的前胸,她被反身压在门后,冰凉的木门疏解体内的燥热,后背却在持续燎原。
“沉漫,你就是欠收拾。”
他低头用鼻尖轻蹭女人发烫的耳垂,调情似的撩拨,笑声令人生畏。
“没有年轻帅气的小狼狗,只有我,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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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一丝,为了不卡肉只能卡在这里,相信你们可以理解。
权哥:我想慢点,她非要调快进。
漫漫:赶紧找人把小花喵绑起来,阻止她放野兽出来咬人。
投个小猪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