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好。”
“还有呢?”
“臣侍,不知道,请王爷指点。”
“你把本王和那群脑瓜子只想着风花雪月的混为一谈,认不认错?”
“认错。”
“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认不认错?”
江烛染见他不说话,知道他还没想明白。
“堂堂桓王府正君,生气就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你方才咳的那么厉害,本王给你披件衣裳,你倒好,还躲过去。沈流烨,你是真想让我给你预备个棺材是不是?”
沈流烨没想到自己错在这处,他病的久了,死不了但也活不好的半吊着,实在没想到还要在乎自己的身体。
“臣侍,只是咳嗽,没那么冷。”
沈流烨,嘴硬的不得了。
江烛染冷笑着抓住他的手,凉的像个冰块儿。“这叫不冷?”
沈流烨垂着脑袋不说话。
“你且看着,倘若再这般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以后的病我也不会再管。”江烛染感觉到手里握着的冰块儿想要挣脱,顺势松开他的手。
沈流烨从未感受过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从他手中溜走是什么滋味儿,现在尝到了。
江烛染怎么能冷冰冰的说出不会再管他这种话呢?
死一样的沉静。
过了许久,江烛染看着他抬起头,也看到了他脸上的泪痕。
那个在太女娶亲宴上演戏只是红了眼眶、掉几滴眼泪的人,现在眼睛里不停往外溢着泪珠,鼻尖也哭红了。
江烛染,“……”
娘的,我可真不是个人啊,给人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