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侍明白了,王爷。”
江烛染见他铁了心要耍无赖,抬手端走了那盘甜糕。
“王爷要把臣侍的甜糕拿到哪去?”
沈流烨眼瞅着那碟子离他越来越远,马上就要动手抢碟子。
江烛染把人拦住,笑道,“不是坚持要在王府称呼我为王爷吗?那今日这甜糕,你也不必吃了,就拿去给膳房的掌勺尝尝她自己的厨艺吧。”
想吃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吃不到,简直是一种折磨。
但是妥协……
沈流烨看着江烛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定,又莫名觉得高兴不起来。
沈流烨收回抢碟子的动作,端正坐回椅子上,片刻功夫就红了眼眶,睁着双朦胧泪眼瞧着江烛染。
跟看出了轨的渣女似的。
接着就见他落了泪,边落泪还边轻声咳嗽。
“啧”,江烛染见他这架势,怕是又要故技重施,但凡今日换个人来这样,江烛染都不会理会,但是沈流烨……
放他不管,大概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简直给自己找了个活祖宗。
“好了,别装哭了”,甜糕摆回原位。
沈流烨很快擦掉了泪珠子,又是高冷矜持的模样。
“多谢妻主。”
江烛染摇了摇头,“顺口气再用膳,免得掺着凉气吃饭伤胃。”
能让江烛染退步,沈流烨露出个笑容,给江烛染盛好汤,“妻主关心我,我知道的。”
得了便宜卖乖,小病秧子皮得很。
江烛染看他吃的高兴,陪着他多吃了些,饭后两人到小花园里散步,江烛染看到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又想起了乌之严。
“阿烨,找时间,把府里值班的侍卫安排一些在后院。”
“看来我与妻主想到一起去了。”
“说说看,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