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心道自己的肾又不是铁打的,享受不起这齐人之福,自然也生不来这么多孩子。
“这可是臣的头一个孩子。”
皇帝瞥她两眼,现在要是还听不出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那这皇帝可就白当这么多年了。
“行了,说吧,要什么赏赐?”
江烛染摆了摆手,“欸,皇姐可别误会,臣这不是自己讨要赏赐,而是给小世子讨个赏赐。好让他知道,他的皇帝姑姑有多疼他。”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皇帝气笑出声,“朕要是给了赏赐,你可能来一日不落的上朝?”
江烛染陪着沈流烨的这段日子,已经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早朝。
江烛染面不改色,“臣之前为了照顾夫郎,虽然也想为皇姐出一份力,但多有无奈,如今得空,自然要日日参与早朝。”
皇帝摆了摆手,“朕特许你去库房给小世子挑几件合适的东西回去,权当是赏赐了。”
消息带到,又能拿宝贝,江烛染也不多做留恋,径直奔着皇宫库房去了。
等到江烛染带着宝贝离开皇宫,皇帝叫来福来,问她江烛染带走了哪件宝贝。
福来支支吾吾半天,这才开口道,“回皇上,前年外邦上贡的那块血玉,被王爷带走了。”
那玉很大一块,成色极佳,是多年来不可多得的上好的玉器料子,皇帝自己都没舍得用。
江烛染这一来,直接把她的心头肉带走了。
“朕不是说了把贵重物件儿放在别处,库房只留些普通的。”
她肯大方让江烛染去库房挑,也是因为这个。
岂料福来回道,“王爷她……没去库房挑,而是让库房的人把库房所存东西的名录拿过来,从那上头看的。然后让人把她从名录上点出来的东西给送过去。”
库房的东西即便藏在了别处,但该有的记录还是有的。
江烛染只看记录,马上就能知道有什么宝贝,皇帝这般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江烛染想要带几件宝贝回王府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