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以朝堂之财为己用,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是为不忠不义。”
“以上三点,尚且是对你的概述。若要细说,你手上还沾染着沈府侧君的一条人命,且相当于间接害死了沈府的上一任老医师以及沈府侧君的亲弟。”
沈执月怒而奋起,想要与江烛染争辩,却被侍卫按住。
江烛染看了眼福来的小徒弟,“你来,把她的嘴堵上。”
那小丫头显然没见过这场面,原以为是互相辩驳,没想到是单方面输出。
碍于是王爷的命令,福来的小徒弟拿出袖袋里的巾帕,团成一团,掰着沈执月的下巴,把巾帕塞进沈执月嘴里。
沈执月怒目圆瞪,曾经被人尊着敬着的人物,如今却被人押着堵上了嘴,只能呼哧着呜呜几声。
沈流烨见她这模样,笑出了声来。
不怪其他,皆因沈执月眼下的模样像是要咬人又张不开嘴。
季鄢暗恨着当初没能把沈流烨害死,如今让沈流烨有了倚仗,且自己已经没了退路。
几个侍卫把沈府搜刮出的银两、珠宝等东西装进了木箱里,整整装满了二十多个箱子。
季鄢看着一群人搬着箱子里的东西往外走的模样,一时气急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执月革职查办的消息传的很快,皇都里的各路传闻纷纷扬扬,各有一套说法。
江烛染把沈执月和季鄢一起下了大狱,去皇宫把差事回禀了皇帝后,就带着沈流烨去了探仙楼。
沈流烨近些日子开始准备解毒试药,但是因为身子骨太差,稍微烈一点的药性是半分也承受不住,只能慢慢修养。
江烛染秉持要治身病,先治心病的原则,趁着沈家落败,先把小病秧子的心病除一除。
沈流烨也的确因为沈执月革职查办的事感到高兴,甚至有种想要欢呼的兴奋感。
这种兴奋具体就表现在当下,沈流烨和江烛染在马车里对坐,他的目光牢牢粘在江烛染脸上。
一度让江烛染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江烛染见他始终不肯移开视线,只得轻咳一声,“探仙楼近日研究出许多好菜,这次带你去尝尝,顺便也出来放松一下心情。”
沈流烨点头,盯着江烛染。
“我看你近几日也不愿出门,正好带着你四处转一转。”江烛染看着他那双漂亮眼睛,心道再盯一会儿,她怕是把持不住。
沈流烨毫无察觉,仍旧盯着江烛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