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江烛染把沈流烨放到榻上,沈流烨的额头上满是汗水,看起来很不好受。
江烛染轻声道,“阿烨,何处不适?”
沈流烨一时难以启齿,抓了江烛染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眼角溢出一滴泪。
“妻主,疼。那里,妻主……”
江烛染顺着他夹起的双腿看过去,再结合他异常燥热的反应,大概有了猜测。
这下在茶水里的药并不要人命,更像是房事助兴的药物,不过比行房事时用的药物药效更猛。
江烛染不确定那东西会带来什么损害,也不敢妄动,只能揽着沈流烨的后背轻拍着,“御医很快就到。”
沈流烨的牙咬上她的锁骨,并不十分用力,还带着些颤抖。
宫宴并不允许带自己的侍卫或者小侍进入,所以江烛染没办法安排自己的人去查沈流烨被下药的事。
但从沈流烨的反应来看,给他下药的人并不想害他性命,更像是想让他出丑,或者身败名裂。
沈流烨在宫宴出丑,谁会受益呢?
江烛染笑了笑,脑海里想到了古代的各种刑罚。
江烛染一手掌住沈流烨耳侧,低头吻了上去,“乖,等你好了,给你出气。”
沈流烨听不清江烛染说了什么,只觉得全身被架在火上烤,丧失用嘴呼吸的一瞬间,他反而安心下来。
太医院的老御医大冬天抹着满脸的汗一路跑过来,进了鸿雁宫偏殿就是一个磕头。
“老臣,参见王爷。”
宫宴上桓王夫被下了药,换谁来解这个药都得掂量一二,毁了御医的名声都是小事,就怕搞不好掉脑袋。
反而给沈流烨把上脉后,老御医心里松了口气。
“禀王爷,桓王夫中的是助兴的药物,这药性颇强,若是要化解这药性,还需您亲自出马,然后臣再辅以配药。”
江烛染盯着老御医,就在御医以为桓王要发脾气时,却听她道,“你去配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