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点头。
沈流烨见她答应,瞬间来了兴趣,他可不会放过和江烛染提要求的机会。
当即就要起身去再仔细找找那屋子的入口,却被江烛染按住。
“夜深露重,不必急于这一时,阿烨还是先休息,等身体好了,再找也不迟。”
沈流烨却觉得这一觉睡醒已然恢复了许多,除了身上的疲惫,精神上却很好,“妻主,我没事。”
江烛染不言,抓起他的手腕,让他触上自己的额头。
不很烫,但也并非是正常的温度。
“从皇宫回来,你就发起了烧。我让医师给你瞧过了,那药的药性太烈,虽然可解,但以你的体质,终究是受不住。”
江烛染声音轻缓,是陈述事实的语气,沈流烨下意识回头看她,又看到她不笑的样子。
“不是很难受,妻主放心便是。”
“是吗?”江烛染的手穿过被子,按住他的腰窝,只稍稍用了点力道,沈流烨就已经软了腰身。“这叫不难受?”
沈流烨在鸿雁宫的偏殿,没少被江烛染摁着练腰,被江烛染这一摁,激得他眼角蕴出几滴泪珠子。
“我这样,不都是妻主的错。”
沈流烨瞪着江烛染,原本以为江烛染会再拿什么话来反驳他,却不曾想江烛染应道,“的确是我的错。”
“若是我再小心些,阿烨就不会这般遭罪了。”
“但这并不是妻主造成的。”沈流烨察觉到江烛染的愧疚,笑道,“妻主若是心疼我,对我更好不就好了吗?”
江烛染和沈流烨理解的“心疼”兴许不是一个意思,在沈流烨被江烛染剥下亵衣之前,他尚且还不知道江烛染是要“心疼”他。
等沈流烨反应过来后,却惊觉江烛染那双手,又按上了他的腰窝。
“妻主,我还病着。”沈流烨趴在床上,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看不见江烛染的脸,反而更心慌。
江烛染却道,“放心,只是给你按一按,为妻心疼你,想让你好受些。”
沈流烨有时候会觉得,江烛染的心疼实在是恰到好处,但有时候又觉得,宁愿江烛染没那么心疼他。
这种想法,在江烛染按摩到他腰部以下的时候更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