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瑞雪的弟弟楚争流。
裴今越说了一声“好”。
脚步声再次响起,身后的岑牧再次把性器插进了还淌着精水的软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许雾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臀肉被撞击得嫣红,微微刺痛感伴随着快感从身下传来,她脸上浮现出了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迷迷糊糊中,她想起一件事。
无论是楚争流,还是裴今越,名字都是取自着名的诗词,其父母在他们身上寄托了无限的期盼。
人如其名这个词,当真是对的。
许雾的人生也如同一场大雾。
察觉到身前女人的走神,岑牧咬牙,愈发凶狠地肏弄她,把她干得花枝乱颤。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跪都跪不住,他便揽住她的腰肢,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性器一次次没入她的软穴,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的水真是太多了,短短一会,就已经流了一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还真是对的。
管她在想着谁,至少这一刻,肏她的是自己。
……
许雾从楚子里出来时,腿根不停地颤抖着。
楚瑞雪已经开好了房间,她跟做贼似的躲避着人群,一路小跑着找到了房间。迅速地洗了一个澡,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裙子,她拿起一套男士衣物,又跟做贼似的去了楚子里。
岑牧还在里面,她就算再恨,总不能真的让他在楚子里裸奔。
她气恼地把衬衫扔在了他身上。
岑牧将衣服穿好,又变回了那个人模狗样的公子哥。他朝大厅看了眼:“他们那边也快结束了吧,你饿不饿?”
许雾摇头:“不饿。”
“你不饿我饿,走,陪我去吃点。”
许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自己去吧,我要去找裴今越,我不能一直让他等着。”
岑牧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喉咙里挤出个“行”。
两人分道扬镳,许雾低着头给楚瑞雪发消息,询问裴今越的行踪。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个男人怀里,淡淡的乌木香味萦绕在鼻腔,清贵又稳重。许雾连忙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到一声“小心”,嗓音清润,同时自己的手臂也被虚扶住。
许雾抬头,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温润的眸子。
周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