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歉的赔礼。
不拿白不拿。
对方硬要以为是她做的,余祈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用。
但她已经否认了,那就和她没关系。
告示上写了一系列的罪责,余祈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余家下人接过那一箱金银钱票后,凌月脸上终于不再那么疲惫了,像是扔出来重担,松了一口气似的,告别离开。
余祈收了东西,叫人先放在库房,看过厚厚一沓银票,明白凌家是下了血本的。
她们送的,不算是系统给的。
也就是说,这些钱是她自己所有的。
只是可惜对方送错了人,夜家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等到回去,余祈望着空荡荡的屋内,思索片刻往屋外走去,“淮竹是去了哪边?”
她停在门口,看向下人。
下人给她指了个位置。
余祈顺着所指的方向走去,踩上铺着的小石子,沿路去找小花魁。
湖面上泛着金丝般的纹路。
远远便瞧见美人站在池边,身姿修长笔直,衣裳遮掩住姣好身形。他的面色覆了一层暖色调的薄金,眉目如画。
察觉到附近的动作,往这边看了过来。
疏离冷淡的人,面上有了细微的松动。
宛如只会为一人舒展花瓣的昙花,清雅淡然地露出最让人趋之若鹜的一面。
“妻主。”
他的嗓音落得轻,余祈刚到他面前,就见对方主动地伸手,替她整理好衣领的口子。
风临国上上下下,除了血亲之人,能做出这般亲昵举止的除了妻夫之间,就无别的。
感觉清冷小花魁变成温柔体贴的小花魁了。
这是恋爱的力量吗?
她稍微有些困惑。
宅院外侧有个附赠的小湖,是她特意挑的。
因为适合用来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