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种像死了一天一夜的清爽感——”
“难道我终于熬夜到猝死了吗——这么爽??”
五条悟:。。。。。。
五条悟攥着被角的手指骨一响。
远山晓就瞬间望来。
“啊?五条老师你都能来天堂?”
“真的假的?”
。。。。。。
“你熬夜通宵就在想——不是,就为了自杀??”
“而且、”
远山晓看着近在眼前的沙包大的拳头陷入了沉默。
五条悟微笑。
“你就这么相信你能上天堂?”
————
远山晓以为自己晕倒再醒过来,不说被端茶送水,至少也应该被嘘寒问暖吧,总不应该像他现在这样刚刚醒过来又进入医务室被家入小姐包扎。
“怎么回事?”
长发的女医生碾灭了根烟,抬眼望来。
“空气太硬,磕着脸了。”
“你捂的左脸。”
“哦,”远山晓迅速换手捂上右边淤青的脸颊。面无尴尬地自动调回上一句,“空气太硬,磕着脸了。”
“有的空气喊着什么师生情啊健康啊活着之类的东西就冲上来给了我一拳。”
家入硝子一边手指一转,棉签蘸了碘伏伸向少年脸颊上的淤青,一边嘴上淡淡。“这【空气】是不是还是白头发的?”
远山晓点头——
“五条悟就在门口。”
远山晓艰难摇头。
“为什么不睡觉?”
远山晓抬眼,睁大眼睛看着家入硝子像玩烟一样灵巧地转动棉签,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目光才掠过这位长发女医生,往紧闭的医务室门看了眼。
“梦里有我害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