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早来到了等车的地方,车把我们拉到了赌档里,我先假装在场子里边随便逛,等到点台子有两个玩家了,我便上去了。都说实践出真知,这话不假,上了场我才知道,档子里的扑克比平时用的扑克要大一号,据说这是要与国际接轨。
出现了这种麻烦,不得不暂停原来的计划,如果强行出千的话,牌不好操控,搞不好会出意外。出老千其实并不像电影里发哥那般潇洒自如,有很多条件配合才能出,而且状态还要好。没办法,今天只能放弃了,凭运气玩吧。快到结束的时间,身上的钱已被赌档洗劫一空,一想也不能白来一趟,于是在拿牌的时候,偷偷地弹了两张牌到袖子里。
四百元钱买两张牌,怎么想自己都是个冤大头。这也让我更有理由去那里出千了。晚上坐在床上认真研究起赌场的扑克来,这种扑克是国际通用的尺寸,比国内用的要宽,但长度是一样的,宽一点对牌的藏匿就不利了,但进行一些练习之后还是可以做到的。第二天在外面跑了大
半天,终于在一个专门卖扑克的地方找到了这种扑克,于是买了两副,回家进行练习。
又是几天枯燥的练习,感觉练得差不多了之后便急不可待地去了赌档,当然没跟老杨一块去。我又准备出千了,将以前的程序先走了一遍,到了点的台子上,开始出千。
做第一次时会不由自主地紧张,相信大家都不会否认这条真理。
花了不少时间,进行了自我调节,感觉状态能过关了,便开始出千。因为前期准备得比较充足,进行得还挺顺利,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出千的时候,荷官也在出千,我出千是换牌,荷官出千是看牌。
我将桌上的牌换掉,别人是看不出来的。要说我换牌的手法的确算是高明的,但是那个美女荷官是知道的,比如她派一张红桃a给我,结果我开牌的时候,开出的是黑桃。我小心谨慎地干着自己的活,赢了差不多七八千元了,心里还一边盘算着,这下我可发了,可惜那个荷官没有因为我的帅气逼人而对我网开一面。
美女荷官做了一个不起眼的动作,那是与场子里工作人员交流的动作,其意为这里有人出千了。不过我没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会当她是在挠痒,继续着自认为没被人发现的出千动作,连后边多了几号人也没发现,可见我对待工作是何等的认真。
我不出意外地被逮到了,而且属人赃俱获型,道具加扑克,这下怎么说都显得苍白无力了。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完了,这下玩完了,要英年早逝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当时被那几个家伙给按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有人打,有人踢,有人喊,他们忙得不亦乐乎。我能做的只是采取号称史上最佳的防御姿态——抱头防御,以免他们把我打得毁容。有人形容围殴是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纯粹胡扯,那雨点能把你打趴下?况且那还夹杂着冰雹呢,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边打着一边骂着,后来估计是他们打累了或者是感觉再打就出事了,于是停了下来,把我拉下了楼,推到了一辆面包车上,车开了好久。
我被拉下车,然后被关进了一间破屋子里,还有两个家伙看着。我心想,不会是想把我给灭了吧?越想越害怕。
过会儿来了个打扮得人模人样的中年人,两个看我的人叫他文哥,我心想这架势不像要玩文的啊。文哥走到我跟前,当时我是趴着的,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年轻人,在我的地方出千,你还太嫩了。”
我心想:靠,明明逮到我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装啥x啊。看着文哥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校里看门的老伯,这两人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