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年又给他掰回来:“孟总,偏头疼疼起来要命的,您别硬撑,要是嫌我脏,等我出去了把手剁了赔您。”
孟策舟有洁癖,他还记得。
但这句话纯属热脸贴冷屁股的报复。
江眠一旁抿嘴:“楚助理。”
“开玩笑的嘛……”他嘟囔,手里继续按着:“孟总天下第一好,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明察秋毫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小洁癖就把我给发落了呢,以您的品格,说赏我黄金万两都算小气的,说不准啊……赏我个什么一等将军什么的……”
“……”孟策舟一声不吭,不动了。
楚景年这边立刻换了一个舒服点的手势,不用再跟他暗中较。
盯着孟策舟逐渐松缓的眉眼,他眼珠子一转,噘嘴:
“孟总真不考虑‘赏’点什么啊,我活二十多年只给您一人按摩过,换句话来说……我这二十多年,只碰过您啊。”
“……”
孟策舟刚放松下来的肌肉又紧绷起来,不知道想哪去了,露出一双匪夷所思的眼睛。
害羞了害羞了。
楚景年躲背后偷乐。
今天刚来的商晚承自然是手足无措帮上忙,江眠从托盘里那盏泡了青茶的壶里倒了杯,端给孟策舟。
离开时不动声色地注视正狡黠偷笑的某人几秒,道:“好在有楚助理,上次我胃病也多亏了他。”
商晚承:“胃病?”
“对。”江眠嘴角扬起一抹非常浅淡的笑,在阳光下有些模糊:
“前段时间胃病,楚助理也是这样帮我按摩,几分钟就不痛了。听说是……祖传秘方?”
“是吗?”商晚承面上一喜:“想不到你和江眠哥认识,怪不得宴会还替江眠哥怼那个狗……咳、人了呢。”
楚景年回想,才想起说的咖啡厅和宴会。
低头羞涩一笑:“哪里哪里。”
都是热心市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