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办公室没人的时候,他就伸着懒腰钻沙发里找个舒服的地儿睡觉。
如果睡不着,就拿手机面对面跟自己打电话,诉说这一天是多么多么辛苦、多么多么无聊之类的……
那会楚景年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天仙似的,没有一刻是不笑的。
所以,他接受不了楚景年离开他,以后没有楚景年的日子,他甚至想都不敢想。
他就这么对着电脑,处理了一大摞新送来的公务,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画面里躲懒的人。
有时候看得久了,连合同看到哪都忘了,还得再重头看一遍。
就这样,原本干到下午的活,愣是天黑才见底。
他揉了揉眉心,开始专注工作,等这边彻底完事才又抬头看向屏幕。
然而书房的监控已经成了全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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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年冷冷地睨着闪着红光的红点,拎着小型座钟的手瞄准狠狠一砸,监控瞬间熄火。
不是今天,而是在好几天前他就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视线赤裸裸,盯得他浑身别扭。
扔了座钟,他找了个尖细的东西把监控抠出来,微型的电子设备被他捏在掌心把玩了一会。
原来是这个东西啊。
连带着线头被他扯断,抓着这一把“监控”打开窗户直接扔下去。
但转念一想,他还是抿嘴收好。
之后被小保姆叫下了楼。
没到饭点,是高毅带着一群人来了,个个抱着一个楠木金托,盘子摆着各种珍贵的宝石跟丝绒盒。
从那天晚上之后,孟策舟每天都会送来不同的东西给他,就算他扔掉或者无视,第二天也会照样送来比前一天还得昂贵的东西。
他很久没收了,觉得没用。
现在这下,一下子又给送回来了。
楚景年合上绒盒直接给扔回去:“什么意思?”
高毅怼了一胳膊旁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