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的脑门儿也有点儿流汗了。这么说,梦境并非虚幻,真有人来过。
我跟铁驴一合计,既然有脚印能跟踪,我们就顺着它跟下去。
我俩都带着枪呢,铁驴把fn拿到手里,我觉得自己还没到拿大左轮()的时候,也就双手空空地跟在后面。
刚开始一切顺利,脚印也很清晰,但追了不到五十米,我俩无奈地发现,脚印突然消失了。
我形容它突然,一点都不过分,真是一下子就没了,而且在最后一个脚印的旁边,有处地表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斑点。
我俩凑过去,其实我跟铁驴猜到一块儿去了,他指着斑点问我:“会不会是精斑?”
我胸囊里带着精斑检测试纸呢,问题是,这精斑一定是那失踪的旅游团留下的,算日子得相隔十天半个月了。这么久,用试纸也检测不出什么来,而且野外检测,过程也烦琐。
我跟铁驴建议,这个斑点先姑且认为是精斑吧。我也找小塑料袋把它收集起来,准备回去后进行测试。
铁驴接受了我的想法,我俩又商量,反正也带手机了,上面有照相功能,就把这排脚印也照下来,算留了个证据。
这活儿由我来做,铁驴负责拿枪监视周围环境。
我拿着手机,本来还一丝不苟地一个个脚印拍着,但发现这么一弄,工作量太大了,而且这些脚印都大同小异。
不能说我偷懒,我最后大步走起来,还飞快地按快门。
我离铁驴渐远,只顾看着手机往前走,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的一瞬间,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面貌似出现了一张人脸,只是昙花一现。
我当时就停下来,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我挺较真儿,为了求证这一切,赶紧停下照相,翻开之前的相片。
我并没翻几张呢,就看到一张照片上除了有脚印之外,还真就有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它纯属是在地表上凸出来的,而且看架势,它在笑。
我有点儿被吓住了,也扭头看了看。我身后的地表一切正常,我又来回翻着照片,想计算下,那处出现人脸的地表应该在哪里。
我只有一个大概数,也特意返回去看看,很可惜,我没找到啥。铁驴一直隔远瞧着我,发现我绕来绕去,只停留在一处地方不走,他有些不解,问我,怎么了?
我招手把他喊过来,说了刚才的情况。
铁驴肯定不信,不过看了照片后,他也有点儿蒙了,骂了句脏话。
我问他接下来咋办,铁驴上来一股倔脾气,说这处人脸既然是在地上出现的,那我们就掘地看看能有啥收获没。
正巧我们开来的沙漠吉普车上有铁锹,铁驴让我等着,他翻过小山回去拿。
我真不想让他走,毕竟这么一来我就孤单了。我建议我俩一起回去,铁驴也品出我啥意图了,嘘我一声说:“你在这不走,就算是个地标,我回来也好认准地方。”之后不等我回答,他嗖嗖地往回赶。
我没法子了,剩下自己之后,我望着周围环境,心里压力很大。
我总怕刚才的梦境还会出现,那神秘女子和人脸再次出来。我忍不住把大转轮拿出来。
我这绝不是做做样子,一旦出现怪异,我会毫不犹豫地把这里面的五发子弹全射出去。
铁驴并没离开多久,没到一支烟的时间,他拎个铲子回来了,可我却觉得,他离开得有小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