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你刚才还说你从来不想过去,所以你看不清你自己的模样。
——咱不明白你他血逼的在说什么。走进来就开始满嘴蠢话。再说下去就要有人拉小提琴给你伴奏了。
——哎呀,又听见了谁也不知道的乔西式幽默。
——同胞,我听够了。你和咱都知道这不是你的最后一站。
——我还能去哪儿?
——回去找派你来的狗娘养的。
——要是没有人派我来呢?
——要是没人掏钱,大爱医生甚至不会上床睡觉。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约瑟夫?
——我知道我们在胡说八道。
——活化石。
——你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来自昨天的老古董。纪念品。
——耶稣基督啊。
——也就是说,我的朋友,绝大多数人永远不会知道。也许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价值,但绝大多数时候我们只会被随手抛弃。
——同胞啊,假如你是想打比方向我说明什么问题,那你的水平可真是烂他妈到家了。
——只是想说说笑笑罢了,我的孩子。
——不。你在拖延时间,因为以前你从来不需要近距离做任何事情。你居然做过爱,也算是奇迹了。
——电话做ài?
——没完了?
他哈哈大笑。
——如今最流行这个,拍色情电影的那些人纷纷拆掉布景,大量安装电话。一辈子没结过婚的矮胖男人拨打电话--wet-at,五百磅体重的婆娘用性感的声音说,嗨,水手。他打手枪打到射,费用直接计入电话账单。
——你说真的?
——十足真金那么真。
——早知道我就拉皮条去了。
——谁知道呢,毒贩的日子也不错。直到最后进了这种地方。
——想换个场景嘛。
——你看现在是谁在打比方?
——这么多年来完全没你的消息。柏楚墙倒了,詹姆斯·邦德编不下去了,大爱医生无事可做了。怎么,你安顿下来回去当真正的医生了?等一等,真的?你现在真是医生?你怎么动手术,咱的同胞,用炸药炸掉器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