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怎么样?我问。
——星期五晚上,你他妈觉得生意会怎么样?人们拿到工资,满街找逼找屌呢。毒虫婊子舔屌换粉钱,然后来找我。星期五晚上,哟。
——哭包让你在这儿做了多久了?
——谁?
尤比轻声嗤笑,但足够让我听见。
——哭包,你老板。
——哦,耶,迈克尔·杰克逊。他就在附近,至少几小时前还在。多半回家凉快去了,狗娘养的忙了一整天。
——你管你老板叫狗娘养的?
——乔西,这个词在这儿的意思不一样。男人管他们的至交同胞叫头号狗娘养的。
——他妈的什么屁话,尤比?我不喜欢这种烂事。
——好了,小子,别再说狗娘养的了。我的天,那小子说。
——你似乎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哭包让你在这儿当街揽客有多久了?
——有手表吗?
——有,怎么了?
——现在几点,哟?
——十一点。
——那就是五个小时了。咱的数学一向很好。
——什么?你说什么?五个小时?他这么快就让新人上街揽客?
——咱可从来不会信任新人上街揽客,尤比说。
——不是新人,老爹。只是刚上街揽客。咱把风已经两个多星期了。
——这个窝点现在似乎由你管,我说,但你为啥晋升得这么快?
——因为我他妈太厉害了。今晚生意顺当得很。好事啊,因为一个星期前简直比屎还烂。
——仔细说说,尤比说。
——先生,我没跟你个拉皮条的说话,他指着尤比说,眼睛看着我。
——拉皮条的?拉皮条的?他血逼的你说谁是拉皮条的?看老子不——
——尤比,童言无忌嘛,我说。我不会大笑,但让尤比看见了我嘴角的笑意。我喜欢这小子。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
——很好,非常好,你有直觉,不听任何人的狗屁吆喝。很好。但有一点你要明白。哭包付你钱是因为我付他钱。哭包留你一命是因为我留他一命,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