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狗似的压在她肩膀上:“你和秦法医工作好辛苦,我虽然嫉妒他,还是尊重佩服。”
凌霜心里一暖,没有推开他。
*
回家后洗澡。
凌霜当然没有让徐司前一起。
两人各洗各的,徐司前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进水湿透,他干脆扯掉胶带,把伤口对着水冲了冲。
热水让刚刚愈合一点的伤口再次流血,他一出浴室就去找凌霜装可怜:“宝宝,你快看,我手臂好痛,流血了。”
凌霜皱眉问:“你怎么把纱布揭了?”
“不是我揭的,是水冲的,我家有药,你给我贴。”
说着他去找药箱。
凌霜刚给他上药,他就开始嘶气。
“怎么了?”
凌霜问。
“好痛,你给吹吹。”
他语气太像小朋友撒娇。
凌霜觉得好笑,低头给他吹了吹。
“发炎了,要吃药。”
凌霜去药箱里找来药片。
徐司前说:“你拿错药了,这个药要是吃下去,我可就消失了。”
凌霜愣住,拿错药……
她脑海中灵光乍现,难道女人拿错了胰岛素?或者她的胰岛素被凶手掉包?
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血糖,导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