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吹吹?”
他带了几分逗弄,语气懒洋洋的,有些痞。
“光吹不顶用。”
凌霜说。
“那怎么办啊?”
凌霜将他的衣领扯上来,绕开他,走进厨房。
燃气灶打上火,锅中放入水和鸡蛋。
徐司前跟过来,叉腰好奇道:“你这是要做好吃的?”
“不是。”
一锅水只煮一个蛋有些浪费,她索性多放了几个进去。
沸腾的水在锅里闷响起来,白雾在空气中流动消散。
有种难以言述的烟火气,很治愈。
徐司前把脑袋架在她肩膀上,说话:“虽然你没做饭,我也觉得这样好幸福。”
凌霜等时间差不多了,捞起两枚鸡蛋,一枚递给他吃,一枚放在热水里备用。
屋内空调温度上来了,很热。
凌霜指挥道:“你去椅子上坐下,把后背露出来。”
“只要露后背?不要露别的?”
他故意问。
“你还想露什么?”
凌霜白了他一眼。
啧,他想露的可多了。
说出来肯定要被她骂……
徐司前轻咳一声,有些心机地把裤腰往下扯了扯,露出小半截人鱼线。
“坐好了,别动。”
她平常审嫌疑人都是这个口吻,听上去有点凶。
徐司前乖巧坐端正,胳膊支在桌上,“嗷”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宝宝,你对男色就没一点兴趣么?坐怀不乱?”
回应他的是一声蛋壳碎裂声。
凌霜把那去壳的鸡蛋,敷在他那处淤青上。
热意滚动,疼痛也缓和许多,徐司前得意洋洋地掰着手指夸赞:“不愧是我老婆,什么都会,断案一流、打架一流、还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