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银子来路是否正,按押送犯人的心知肚明规矩,犯人是能用银子孝敬官差,或者从官差手里买东西的,这也是官差赚钱的一个门路。
“再敢做任何事,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小队长啐了口,看向文歌阑:“你来换。”
文歌阑用一两银子换了五个白馒头和一个水囊。
她分别给了父母一个馒头,又让他们喝水,自己吃一个白馒头。
“大小姐。”春姨娘舔着脸过来了,讨好的笑着:“大小姐,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能否将这两个馒头给我?”
文歌阑笑意微凉的瞥了眼春姨娘,慢悠悠的咬了口白馒头,满足的唔了声:“这个白馒头真是又软又好吃,我还有水能喝。”
“要是谁能帮我们一家好好按摩,我便给他一个白馒头和一些水……”
话音还未落下,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已是将春姨娘挤开,笑容满面的帮文歌阑三人按摩着,时不时问一句是否舒服。
文歌阑一口馒头一口水,享受着这几个人的按摩。
她眼神嘲讽的睨着无法挤过来的春姨娘和文歌悦,笑眯眯的将两个白馒头给了这几个妾室庶出,又分给了他们一些水。
“咱们是一家人,只要你们乖乖的,这一路上我会照顾你们的。”
几个妾室庶出分了两个白馒头和水,狼吞虎咽的吃着,看得春姨娘母女直咽口水,对文歌阑的恨意多了几分,贱人竟敢不给他们吃的!
……
后半夜。
野外的破庙里静悄悄的,隐约能听到虫叫声,夜幕如一张大网笼罩着大地,带来不安和惶恐。
赶了一天路的官差和犯人,全陷入了沉睡中。
忽然,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往文歌阑的方向走,他时不时往文围看一眼。
等走到了文歌阑的面前,他淫笑着要扑上去——
却在这时,并未熟睡的文歌阑扬手就是一大把药粉,洒向了扑过来的人,同时往旁边一滚。
随即,传来刺耳的男人尖叫声:“我的眼睛!我的脸!好痛!你这该死的贱人,今天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他拔出佩刀,胡乱的砍着:“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文歌阑临危不乱,她猫着身体快步走到文夫人的身旁,拖着她往旁边走,结果发现文英不在,心生疑惑。
大半夜的,爹跑去哪儿了?